她很聪明也很谨慎,从妈妈和她说过这事的重要性之后,她的防备心就筑起了。
其他好友尊重她都没有过来多问什么,只以为是姐弟之间普通的相处,学业紧了就暂时不打扰彼此了。
可商小雅的态度却很突兀!这让她很是不安。
她下午没课,干脆回了家等家里人回来。
等待的时间是很煎熬的,她越想脸色越白,她好像闯祸了……
好不容易等爸妈回了家。
她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爸爸,妈妈,我好像闯祸了!”
白雅静和萧澈对视一眼,彼此间都是心里一沉。
“先起来,告诉爸妈,出什么事了?”
白雅静将她扶起来。
吴柳将自己的分析说了,末了她眼眶红红的抬眸“她是不是有问题?”
白雅静看向萧澈“你的对头里,有姓商的没?”
她的对家里没有姓商的,所以她需要问问丈夫。
萧澈一时间有些无言。
半晌才艰难开口“有!这事我会好好查的。
柳柳,待会你妈送你回学校,你以前怎么过现在就怎么过,别露出马脚!”
吴柳很内疚,也很紧张,但她还是乖乖听话和白雅静走了。
白雅静送完了孩子回来后,夫妻俩就去了书房商量了大半宿。
“部里有个晋升名额,上头找我聊过几次,对我很满意,估计就是这事闹得。
有人恨我挡路了,老爷子没了,那些人早就开始不安分了。”
要不是他手段强势镇压,早就闹到明面上了。
白雅静也头疼“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你明天肯定有场硬战要打,先休息吧。
我已经让柳柳把那些可能有暴露倾向的书信全烧了。
拿不到证据,他的计划不会成的!”
萧澈虚虚拥住了她,柔声劝慰着“你也放心,柳柳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她不会拖后腿的,你瞧这次她多敏锐!”
……
果然,萧澈第二天清早故意给单位打了电话,说是病了,需要请假。
转头偷偷去上班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他的对头,商严正用“关心”、“提醒”的口吻,向部门里的其他干部、尤其是那些观念保守或与他不和的人散布:“老萧家那个养女,对他大儿子白景行好像有点那个意思……唉,家里孩子多了就是非多,老萧忙工作,怕是没留意到。”
“什么?这不可能吧!”
“老萧一向正派,不可能的!”
“嗨,我女儿和他家养女一个学校,一个寝室的,她看到啦……”
这种暧昧的流言传播最快,也最恶毒。
他目光一沉,眼眸冰冷的看着那个背影。
抬步大方的走了过去,在众人惊慌失措的目光下抬手重重拍在了还在畅所欲言的商严肩膀上。
“劳烦商同志这么关心我的家事了!小女还在念大学,一向乖巧懂事,这样没有实证的造谣纯属胡扯!
你这个做伯伯的这样败坏她名声,未免太下作了点吧?”
商严心里一咯噔,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连忙讨饶“哎哟,哎哟痛啊!老萧,我这不是听别人说的嘛!你撒手!”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信谁了。
萧澈松了手,铁青着脸怒瞪他“老商,你什么意思?亏你还是组织看中的同志,结果人品德行这么差?
听风就是雨的,没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吗?捉贼还要拿赃,捉奸还得成双呢!
你说我女儿儿子乱来,证据呢?拿出来!我儿子从小在沪市长大,年长些了得组织同意在国外求学,她们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