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斐怎么能跟一个孤儿一概而论?吴家需要贪图那点小钱吗?”顾母不假思索地驳斥道。
始终保持冷静的顾燃听笑了,“同样的钱,普通人花了您觉得人家虚荣,富人花了,您就觉得是日常小事,您不觉得,自己有失公允吗?”
顾母气得脸色发青,“你这是在指责我?!你看看自己的态度,看看你都从那种人身上学到了什么?”
顾燃:“……”
明明他在辩的是道理,怎么突然就扯上了态度问题呢……
“您现在不理智,我不跟您理论,但是我希望您不要插手我的感情问题,再过三个月,我就十七岁了,我完全拥有自主处理感情的自由和能力。”
道理讲不通,他便干脆不讲了。
只是临走之前,他特意补充了一句,“我相信,父亲和爷爷肯定也是支持我的,或者,我请父亲来跟您说,您会更好理解我的诉求?”
门被轻轻关上,下一秒,一个杯子“嘭”的一声砸上了门板,然后四分五裂,散了满地扎脚碎瓷。
吴斐挑拨离间后,等了很久顾母的动作,但等来等去,却只等来了个寂寞。
几天过去,顾燃依旧跟郁欢出双入对,他甚至还对郁欢更好了一些……
以往多是郁欢从文科一班跑过来找顾燃,但现在,顾燃竟然也开始时不时地跑过去找人。
钱良打趣他,他还一本正经地解释说:“郁欢性子软,吃了亏也不知道说,我不放心他,而且马上就要高考了,他没有拿到保送名额,需要抓紧时间复习,不然考不上A大怎么办。”
吴斐很想冲到顾母面前,大力摇醒她,快来看看你儿子,都快变成色令智昏的昏君了!为什么还不去棒打鸳鸯!!!
但是……他不敢。
他只能保持沉默。
而有道是,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割腕自杀(日常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