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颤抖着声音,涨红着脸庞,脖子爆起根根青筋,一把将少年死死扣进怀里,吸着甘甜的奶水,满屋子都是他“嘭嘭”干穴,还有吸溜奶水的声音。

这间房间,左边,住着郁珍儿,右边,住着郁安,男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粗吼,全身力气都用在了少年身上。

小屁眼里的嫩肉被粗大的鸡巴疯狂摩擦,骚穴亦被跳蛋不停震动,郁欢泄了一波又一波,很快便只能眼神涣散地软着身子,任人亵玩。

但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心里强烈而莫名的渴望,他抱着男人脑袋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漂亮娇媚的少年,用最温柔的怀抱,包容着男人所有暴虐的欲望,直到男人粗吼着,在他穴里放肆爆精,烫得他失声尖叫,双穴齐喷,他也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臂。

纤细的手指,在汗湿的黑发中,温柔穿插,抚摸。

男人埋在少年柔软的怀抱里,气喘不止。

结实的肌肉,被汗水刷上了一层光芒,不停散发着热气。

良久,他才爬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人,侧躺在床上。

“姐夫……不要了……”

感受着体内再次硬挺的欲望,少年软软求饶。

男人亲吻着少年的黑发,虽然下身硬得难受,但还是柔声承诺,“好,不做了,今晚不弄宝宝了,就含着姐夫的精液和鸡巴睡好不好?”

“好,嗯……姐夫真好……”

“姐夫当然好,乖乖,姐夫好爱你,你也爱姐夫好不好?哪怕只有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姐夫就什么都能给你。”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身,在男人薄唇上吻了吻。

他说不清自己喜不喜欢这个男人,毕竟时间太短,进展却太快。

他迟钝的脑子,让他完全理不清事态的发展。

但他发现,自己莫名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是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不单只是垂涎气运之子的阳精,他是发自内心地,舍不得让顾剑难过。

而男人的要求也真的很低,只是一个吻,还没有得到任何明确的承诺,他便高兴得语无伦次。

“宝宝,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乖乖,姐夫很快就离婚了,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宝宝受委屈,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真该死,我当初就不该妥协!宝宝还是初婚,我却成了二婚,对不起宝宝,我不知道会遇到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不嫌弃的。”少年拍了拍男人的手背,往身后的胸膛缩了缩,安慰突然变得脆弱的男人。

郁欢比谁都清楚,顾剑当初的妥协,不是因为软弱,更不是因为舍不下顾氏的利益。

而是因为,跟他相依为命的爷爷,躺在病床上,拉着他的手,奄奄一息地求他,一定要保住顾氏,保住他奋斗一生的心血。

束缚住这头猛虎的,不是郁家父女卑劣的手段,而是他爷爷危在旦夕的生命。

“宝宝,我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见你呢,明明,我们就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啊……”

给自己头上戴绿帽,你是疯了吗?

次日清晨,顾剑一边扣着手表,一边轻轻关上房门,郁安正好从隔壁出来。

两人碰了个正着,顾剑心情明媚地向她点头,“早上好。”

看着男人过分小心的动作,还有他嘴角愉悦的笑,郁安心里一紧,“小九他……”

“欢欢还在睡,不要吵醒他,有什么事,到书房说吧。”男人说着,率先提步离开。

郁安怔怔地站在原地,盯着面前的房门,久久无法反应。

想着刚刚男人轻描淡写的话,她的手指条件反射地动了动,但刚碰到门把手,上面冰凉的触感就像电击一样,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