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依言启程,看着队伍逐渐远去的背影,刚刚出声抗议的人互相指责道:
“你刚刚怎么不继续抗议啊,一个眼神就怂了,真没用!”
“你还说我?你不是也一样……”
“唉,其实也不怪我们,实在是虎顾的眼神太可怕了,明明看起来不凶,但就是让人心底发凉……”
“对的对的,啧,我们就是说了两句,至于像我们要抢他伴侣一样么,也太小气了……”
“哈哈哈,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不过使者那么高贵,怎么可能看得上虎顾呢?虎顾虽然厉害,但性格可太无趣了,又硬又臭的,原本仰慕他的亚兽,都很快转移目标了。”
“要论讨人喜欢,虎顾比我们可差远了哈哈哈哈……”
话题自然而然扯远,也离真相越来越远。
商队走走停停,一路跋山涉水,直到三十天过后,才走到百兽城外二十里处。
“天快黑了,就地驻扎,休整一下,明天再进城。”
虎顾把手上的拖车放下,然后指挥着大家,扎营的扎营,排查环境的排查环境,看货的看货,打猎的打猎。
他自己也抱着猫包,选了一条路,独自探索。
自从掌握了十八般厨艺后,以往大家趋之若鹜的肉干,便再也没有了吸引力。
每天,他们都要留出时间,用来打猎,做新鲜的食物,为此,他们此行还专门带了一个厨艺出众的亚兽。
虎顾独自行动,大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说,是习惯了。
反正每次,他都能带回猎物,而且还比其他人组队带回的都多,大家也就乐见其成,甚至还在心里感叹他的强大和负责。
但其实,他们心里负责慷慨的队长,只是想趁此机会,干点私事罢了。
茂盛的参天古木下,拉开拉链的猫包散落在地,而它的主人,却正被一魁梧伟岸的男子,按在树上,亲得满面绯红,身子发软。
两人唇齿开合间,隐隐约约能看到,两根粉红的舌头互相嬉戏、追逐,牵着暧昧的银丝,交缠得难分难舍,明明呼吸越来越困难,却谁也不愿放开对方。
以往在部落里,只要虎顾在家,两人便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时时刻刻都要黏在一起,不分时间,不论地点,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疼爱彼此的温床。
他们早已习惯了像藤蔓一般,彼此纠缠着。
但赶路的这一个月,碍于虎顾想要等孩子出生,想要等兽神祭上结成伴侣契约,想要等自己和郁欢的地位再稳固一些,再公开关系的想法,他们只有傍晚扎营的时候,才有那么一点时间缠绵。
不过也不知是因为温存的时间变得宝贵,还是因为孕期性欲更加强烈,郁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配合得多。
便如此时,清丽出尘的白发少年,正空空荡荡地穿着一袭金边白袍,一手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孕肚,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脚微微踮起,一脚则被男人扶着,勾在了他劲瘦有力的虎腰上。
因为他抬腿的这个动作,衣摆被推到大腿根,白嫩的长腿,和不着一物的袍下春光,顿时一览无遗。
好在,男人身后披着一件宽大的斗篷,将少年的身形遮挡得严严实实,从后面看,根本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虎顾身上衣物俱全,只有裤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一根巨锤一般的硕大肉棒。
他一边热切地吻着人,一边挺着欲望勃发的肉棒,与少年腿间湿润的小花儿互相厮磨。
坚硬的肉棒,头部沁着黏液,在柔软的穴缝处,还有敏感的花蒂间,来回滑动、撞击 ,很快,便搅出了粘腻的水声,还有猫儿发春的浪叫声。
“唔啊……进来……哥哥……好痒……小穴里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