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桓脚肚子轻轻哆嗦起来,他一只手死死抓住旁边和尚紧实的手臂。
这时候的他已经顾不上想其它的了, 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赶紧出去。
这里太可怕了。
木桓的另一只手则往身后的小门摸了摸,然而令他绝望的是,那个能被婆婆轻易打开的门,现在不管他如何推,都推不开分毫。
老天,他为什么这么惨,这么倒霉,进了拜竹这个场子。
这时被吓住的木桓早忘了,自己之前还怎样的豪云壮志,仗着团里资源无限,精神治愈剂这东西可以随意获取,不仅想要在拜竹里浪一浪,还准备大干一场。
结果残酷的事实告诉他,光是拜竹这个场子里揭开的冰山一角,都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
所以当初他怎么敢那么狂妄的呢。
唉,木桓一边轻轻抽气,一边悲催的想道,或许他们团里有股一脉相承的疯狂,又或者他同所有进来拜竹这个场子里的人一样,怀有几分侥幸心理,幻想着自己能成个幸运儿。
然而现实击溃了一切,教他明白何为妄想。
只是,这个结果未免太惨烈了些。
木桓眼神飘忽,根本不敢朝前看,他不是一个劲的盯那盏煤油灯,就是低头瞧自己的脚尖。
总之,将鸵鸟心理演绎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