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翟然手里的娃娃跟他肩膀上的小猫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异常,但小猫跟娃娃终归不是人,没那么深的好奇。
在翟然身体跟背包里的信函发生变化时,它们脸上也只是灵性的表现出了几分诧异而已。
时间仿佛静止。
久到翟然都快要以为里面的人已经把他们忘掉了,老旧的木门才传来被开启的吱呀声。
而和尚跟木桓对这种长时间的等待则适应良好,他们在缘涯里待得太久,早就习惯了等待。
在他们遗忘的记忆里,他们曾等待过很多东西,等待时间结束,等待疼痛过去,等待风,等待雨,等待黎明破开黑暗。
再没有比他们这些人更擅长等待的了,那是刻在骨血里的记忆。
所以他们体会不了翟然的焦躁,有人在里面作了回应,他们便能从容的一直等到对方出来为止。
翟然在门外等着的过程中,自然没少观察身边的和尚跟木桓。
而他们两人垂着眉眼、温驯等待的模样,给翟然的感觉则实在像极了围栏里老实的绵羊,有种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