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的被蛮横的剑气伤到了内里,露出粉白肉质纤维的小肉瘤子便是指向这些的证明。

无论伤害大小,总之翟然挥剑向肉瘤子团跟犄角此举,既让它们憎恨,又起了一定的威慑。

只是,肉瘤子团跟犄角终归是水下凶物浮出水面的一部分,在肉瘤子团跟犄角明白过来,翟然躲回碧绿小碗里,便是他状态下滑,正适合谋划伤他之时,肉瘤子团跟犄角或许还有点犹豫,要不要抓住这个机会行事,水下凶物本体先一步把指令下达给了它们。

下一次,对方再有差不多的行为,纵使它们顶着一身伤,也要在碧绿小碗落扣到小船上,对方彻底躲回它们感知到的这个灵宝中前,使出一身本事,予其重重一击。

暂时力竭,体内能量消耗到几乎告罄的翟然,身体晃了两下,然后再支撑不住的半跪了下去。

剑尖落在船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仍在一直往外冒着冷寒白气的冰剑,快把接触到的船板部分冻出一层薄薄的银霜。

翟然喘着粗气,握紧手中的剑,似要从上面获取一点撑住身体的力量。

他望着小船后面,始终追赶着,没有因为自己挥出的那几剑而停下的肉瘤子团跟犄角,瞳孔微缩,脸上表情愈发沉冷。

该死,明明两个家伙身体已经破破烂烂,看上去快不成样子,为什么它们的速度一点儿没变,好像自己刚刚的行为对它们没有造成真正实质性伤害一样。

翟然很确定自己挥出去的那几道剑气没那么简单,甚至当时肉瘤子团跟犄角表现出来的样子也证实了这点,偏偏他不明白一切为何逆转得如此之快,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就好像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些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