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常那样宰其他大团的人太狠,但他们也别想从他这里讨到太多便宜。
所以这些人最好都懂点事,别老给他瞎找其它麻烦。
虽然归根到底,最后大家都算为联盟办事,但不管怎么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不可能真有人圣母心到全然无私的地步,闻亦认为自己在这上面退了一步,没把这消息摁死在自己手里,而是拿出来同他们交易,已经十分讲情面。
覆着特殊气息的信函,在翟然曾认真检查,想要找到更多有关他师傅的信息时,便察觉到了上面发生的变化。
只是那会儿有更重要的事压在他心头,这种异常便没被他放在眼里。
哪怕信函上面的颜色全部填满,与开始色彩寡淡的信函相比,有着天壤之别,也没引起他特殊的关注。
如今,在闻亦领着翟然以及团里的几个重要成员重新出现在缘涯大厅,准备进入接触的大场,那张信函终于不甘继续沉寂下去。
产生眩晕的刹那,闻亦他们即将离开缘涯大厅进入大场前,那张巴掌大的信函,悄咪咪的从翟然背着的布包中偷飞了出来,一路飞到绿笋所在的房间里,然后啪嗒一下落在绿笋旁,装起了死。
翟然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勉强撑起眼皮看着面前的景象。
他正站在一只靠岸的竹筏上,此处除了他,便没了别的人,后面是白茫茫的江河,前面则是一片暂时望不到头的平地。
这次情况似乎有点特殊。
他还是第一次进场子就跟其他人分开,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翟然“啧”了声,显然觉得面前的局势棘手,手指揉了会儿额头,才从竹筏上跳了下去。
闻亦没跟自己提过在场子里如何联系,恐怕这种情况极少见,说不定闻亦都还没遇上过几回,否则他不会没考虑到这种情况,给自己交待一声
哪怕他们还没掌握在场子里分开后如何联系的方式,只要发生过类似的,以闻亦的性子,他就绝对会跟自己提一嘴。
既然什么都没有提,唉,这次就真的是倒霉催的一进来就遇上了事。
翟然认命的随便找了方向朝前走。
尽管他一出现在这里便落在了只竹筏上,但却没想过撑着竹筏在江河面上漂一段时间。
比起笼罩在白茫茫的雾下,看似平静实则不知藏了多少危险的江河,还是一马平川的土地更让人有安全感。
闻亦一睁眼,看到只有自己待着的木屋,便暗道坏事了,然后第一时间就往外跑去。
结果他跑出外面后,没瞧见一个他团里的成员不说,还跟一群原住民打了个照面。
前面大概有七八个人,手里拿着一张看不出材质的皮,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瞧。
危险!
出于多次下场的警觉,闻亦没有朝前走去,直接跟这些原住民接触,反而慢慢向后退了几步,重新回到了屋里。
这个大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