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比较突兀,还有几个人跟翟然差不多,情绪不是特别上头,他们也是讲台上三人的重点观察对象。

只不过,翟然长得好看,且他那位置比其他几人要来得偏,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毋庸置疑先占上位才对,不怪讲台上的三人“偏心”。

翟然的一番操作虽解除了讲台上三人的大部分怀疑,却并未让他们彻底打消怀疑。

在还不能确定那股恶意到底来自哪里时,翟然同另外几人一起,仍旧还在三人的怀疑对象中。

只是,讲台上的三人还有其他事要做,不可能一直耗在这间教室里,而阴毒的恶意也是最初爆发那阵令人心悸,后面再未出现,若想就此便能够找到恶意的源头,这确有一番难度。

讲台上的三人权衡再三后,还是决定先离开。

对方终归会露出马脚来的,他们不急于一时。

况且,其实他们没那么怕这那劳什子恶意,唯独令人不喜的是那种敌暗我明的感觉,被人下黑手当了苦主还找不到对方藏在哪这才是他们无法接受的。

因此,为了避免这样的倒霉事情发生,他们才会对此格外关注,甚至希望最好可以一举绝了后患。

不过,按眼下发展来看,这事明显不可能了。

见讲台上的三人似乎准备离开,翟然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动了几分。

还好,这三人没看出来他身份有异,否则他怕是危险了。

当然,这样想的翟然也就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他对这三人抱有阴暗心思,突然就看不惯对方,总想往人身上贴些符箓上去,这件事其实压根不会发生。

他算是阴差阳错的自己给自己埋了个坑。

关于实习,他们除了需要来这里通知一声以及交待注意事项外,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讲台上的三人再次阴测测的扫了眼教室里的人,最后则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丢下一句,“安分点儿”,就从教室出去了。

而翟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三人中头发最短的那人从教室门口离开前,突然回头向教室望过来的那一眼实际是冲着他来的。

但是,管他呢,而且就算是冲着自己来的又怎么样,翟然漫不经心的想,人都走了,这不痛不痒的一眼对他毫无威胁。

顶多也就后面会麻烦一些,不过无所谓,看对方那样子,麻烦应该不会麻烦不到哪去,他大概率是可以搞定的。

三人走后,摆在翟然面前的就只剩下实习一事。

虽然他需要尽可能多的打听到有关实习的信息,但翟然也不敢贸然向人开口询问。

他在原地摩挲着下手指思考了一瞬,然后视线落在了他手里那张巴掌大的硬纸块上。

他手里被塞进这张硬纸块,正是他记忆混乱的时候,于是这玩意是谁塞给他的他根本不知道。

经过之前三人的简单科普,翟然直觉这张硬纸块与即将到来的实习脱不了关系。

翟然将手中的硬纸块掂了掂,一个想法在他脑海里慢慢成型。

或许他可以从这张硬纸块入手,朝人打听有关实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