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竹不仅在左下角,而且一帮人还安安分分的待在屋里,哪都不去,这在观看的人眼里,难免显得无聊,所以此刻没几个人认真观看拜竹的场子。
也就大团里的人会抽时间记录一下情况。
如今,大厅中央围着直播看的人大多都在观看正中央播放的场子。
相比于拜竹这个虽然诡异但暂时还未出现人员伤亡的场子,正中间的场子就显得血腥得多了。
中间场的向导是个好的,没对中间场里的人做出什么奇怪的操作。
但开场还没多久,里面的人却与场子里的原住民发生了冲突。
那些原住民彪悍得很,真属于一言不合就开干的那种。
其实外面的人至今看得还是一头雾水。
原本过这个场子的人跟那些原住民们聊得好好的,气氛可以说很融洽,但就是这么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岁月静好局面,那些原住民说动手就动手起来。
且还不是一个两个的例外,而是一大帮人都发起了疯。
在外面观看的鬼归团的成员,一颗心提得老高,场子里面有一个他们团的成员,现在受了伤,左手手臂不知道被那些原住民用什么工具砍了一下,一直血流不止。
他可以说是里面一帮人最惨的一个。
“刘枕没带伤药进去嘛,怎么都伤成这样了,也不见拿药出来上。”
花昭暼了一眼说这话的人,心里默默吐槽,那是因为你们团里那家伙走运了,竟然跟我们团的血包在同一个场子里。
没错,刘枕没用他带进来的那些药,就是在等离开的圆堡堡回来。
他手臂看着出血量挺多,但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他带进来的药都是命悬一线时用的,不能就这么浪费在这条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