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师傅去过许多偏僻村落,见识过不少灵异诡事,但这地方还是远超了他所想。
而且更古怪的是这帮人对这种地方表现出来的态度,他们抵触归抵触,却并不害怕,甚至好像习以为常。
他很确定这帮人不是道士,里面顶多就那个光头和尚对这种事能挨着点边,其他的在他看来就是平常人。
所以这种好心态反而更说明了事情反常。
“向导消失了,这不是个什么好兆头啊。”
和尚摸了摸他光溜溜的脑袋,说了句显而易见的废话。
“老实说,我看的直播也有挺多场的,其中还有不少中央大厅里的直播,但真没见过这种开场就跑路的向导。”
“太不负责了。”
和尚后面两句确实说到了屋里一圈人的心坎里,除了翟然只对和尚所说的直播比较感兴趣外,其他人基本都是在心底怒骂向导的。
不过又恨又骂是一回事,老翁暂时不见踪影,不见得完全是坏事,后面他那样子,鬼知道他会不会搞事,给他们使些绊子,现在见不到人,他们倒还能骗一骗自己,不会心梗得慌。
至于向导是不是躲起来在背后弄他们,这个他们默契的都没提。
“老翁之前说我们要在这儿待七天,想必这个就是我们在拜竹场子里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