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不动了。

这除了刚刚跟他的那个脸贴脸,有那么点惊悚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值得人惧怕的了。

翟然不知道,在他尚未转过身去差点与那五头身女人的脸贴上时,那个五头身女人只是靠近了他,他背着的布包里,被压在了最底层的那张信函就爆发出了一阵耀眼的白光。

翟然因为对那张信函并不了解,自从进来拜竹后,他就将信函收进了背包里。

之前,他一直都是在想念师傅的时候,才会拿出信函来看。

而自打他莫名其妙进了拜竹后,他根本分不出心神再去想他师傅,那些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已经足够他打起所有精神来应对。

所以,他背后布包里的那张信函自然而然便被他抛到了脑后。

甚至信函瞬间爆发出的强光因为布包的阻隔,没传到外面来,翟然也没什么感觉。

信函上的光时隐时弱,在五头身女人贴近翟然时,信函上爆发的光芒则是达到了最亮的程度,而现在翟然跟五头身女人拉开一段距离后,信函上的光虽然还在亮着,但却比前面暗了许多。

不过,这信函上的光无论多暗,起码一直保持着亮的状态。

缘涯里流露出去的信函被翟然带进来后,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沉寂。

五头身女人自从那张信函亮起来后,就对翟然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是亲近吧,但她们只要稍微分下神,便会把他忽略过去,就仿佛他外面套上了一层空气袋,他整个人与一切都隔离开了。

五头身女人站在不远处,歪着头,空洞洞的眼眶对着翟然,倏的一下,眼眶里燃起团绿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