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什么总是跟个怨夫似的杵在那儿?他当人老婆有那么失败吗?
于是宋悯又一次没有压住火气。
一想到这儿,宋悯的头就开始一阵一阵地疼起来。
宋悯从没在办公室附带的休息室里留宿过,平常只有保洁会进来更换床品打扫卫生,抽屉里的备用退烧药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
宋悯恨死方可拟了。
要不是方可拟离家出走还提什么“离婚”惹他生气,他现在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接受方可拟的服侍。
可以闹脾气说想吃冰激凌让方可拟哄他,可以窝在方可拟怀里睡觉。
“哼。”
宋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他侧躺着闭上眼,高挺的鼻梁上聚了一汪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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