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来的参加考试都还要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住宿和吃饭哪样不要钱啊。

不管如此,淑英去江满月那上班能赚多少钱,咋说一个月后才能拿到工资。

况且她还想让她闺女去攀高枝嫁军官呢,这下所有的道路全都堵死。

她这一张脸都快被气歪了:“好,三妹,你可真是好得很!”

“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白眼狼!”

“小时候全家就只有我对你最好,每次你吃不饱饭都是我省下给你。”

“如今你发达了,就不认我们这些老家的穷姐妹了是不是?”

说着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开始哭天抢地。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诉说自己的苦难。

“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都怪我没有本事。”

“爹娘死得早,都是我们当姐姐的把你拉扯大。”

“如今还要见我们给赶出去,亲妹妹一点亲情都不顾了啊。”

她拍着大腿几乎哭得抽噎过去,眼看着她闹成这样。

陈淑英也跟着一唱一和:“妈啊,咱们这一家子别在这里碍眼了。”

“咱们还是走吧,免得人家都嫌弃咱们是来打秋风的。”

“虽然我们家里穷,但是人穷志不能穷。”

陈福来似乎早就习惯,反而显得冷静地站在旁边看着。

这还好是家属院,要是在大马路上都不够他们表演的。

姜晚被气得捂着胸口,气血直接就往头上涌上来。

江满月赶紧上去扶着她:“妈,你没事吧?”

“没,没事!”姜晚虽然知道她二姐喜欢胡搅蛮缠。

只是想不到竟然在她家里闹腾上了,简直就像是泼妇。

只可惜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姿态实在是对江满月没用。

江满月愤愤地看着三人:“表妹说得对,这人穷之不能穷。”

“既然如此,那等一会儿招待所的费用还是你们自己掏吧。”

“毕竟你们可不是来打秋风的,你们说对吧?”

被她这么一说,姜慧的哭声戛然而止。

眼泪鼻涕地看向她:“你,你说什么?”

“这不是你们自己说的吗?怎么,难不成都是在演戏?”

“你,你!”陈淑英脸色通红,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谁知道她根本不上当。

这就是走泼妇的路,让泼妇无路可走。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休息了。”江满月看了一眼时间。

“走吧,二姨,我送你们去招待所,否则一会儿就要关门了。”

说着她就将他们的行李直接提出去,扔到了车上。

眼看着继续闹下去无济于事,终于姜慧收住了哭声。

怒怼地瞪着姜晚,此时的怨恨开始扩大化。

什么亲姐妹,需要帮助的时候竟然无动于衷一点都不肯管。

愤愤地上了车,江满月带着三个人来到了镇上的招待所。

扔下人转身开车就走了,根本就不管姜慧站在原地指着她的车屁股破口大骂。

“哼!”她冷冷地看向倒视镜,待遇贪得无厌的亲戚就要这样。

一旦妥协她们只会得寸进尺,觉得什么都能唾手可得。

翌日,清晨。

王宝珠早早起床,跟往常一样将店门打开。

然后就开始擦拭柜台,并且打扫卫生。

最近生意一直都不错,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打扫着地。

正忙着,服装店就来了人。

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棉衣,脚下是一双棉布鞋。

年轻的女人一进门就让王宝珠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