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窃金额已经达到了判刑的标准,少管所就是你该去的地方。”
“少管所?”马晓军直接傻眼了,竟然还有这种地方。
若是别人说的他恐怕不会相信,但是穿着军装的秦振北莫名有压迫感。
“不,我不要去少管所!”他被民警拖拽着,整个人都崩溃了。
虽然满肚子坏水,但是毕竟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
当场就破防死死拉着江满月:“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不要让他们送我去少管所,我这么做也是被逼的。”
“我也不想偷东西,都是阿哲哥逼迫我这么做的。”
“每次都是他让我去偷东西,但是拿到钱也根本不分给我。”
他崩溃大哭,眼泪鼻涕都流到嘴巴里面。
在场人面面相觑,搞了半天又是这个套路。
特别是民警同志,一脸根本不相信的表情:“行了,你这孩子满口谎话。”
“之前抓到你偷钱包的时候,我记得你也是这么说的。”
“看在你年纪小又认错的份上,前前后后放了你几次了?”
“如今还想用这套说辞,今天说什么都要给你关起来才行。”
被偷盗的受害家属也纷纷表示:“没错,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直接抓来管他几天,让他把我们所有的钱都叫出来。”
“就这种小骗子,要是被我抓到肯定打断他的狗腿。”
“我记得他爷爷就是偷东西,被人给当场捅死的。”
所有人都对此深恶痛绝,一个个都盯着他恨不得当场处死。
江满月冷冷地低下头:“马晓军,你觉得有人会相信吗?”
他这下可慌了,使劲地摇头:“是真的,我没有说谎!”
“真的是阿哲逼迫我的,每次都是他负责踩点跟踪。”
“找到了目标后,才带着我去翻墙偷东西。”
“昨天你家有茅台的事情,也是他看到后告诉我的。”
马晓军一股脑儿全都坦白,生怕人不相信还撸起袖子。
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伤,还有烟头烫的烫伤。
这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伤新旧重叠。
“我要是做不好,他就往死里打我。”
“之前还有爷爷护着我,最起码能吃口热乎饭。”
“如今爷爷死了,他每次动手打得就更狠了。”
“呜呜呜!”马晓军忍不住大哭起来:“他还说了,要是干不了就把我手脚都砍了。”
“然后拉着我去外面表演要饭,我不敢不听他的话。”
刚刚还对他恨之入骨的人们,听到这些也都怒气渐渐有些同情。
江满月之前就听说过,很多人拐卖和孤儿进行培训。
让他们出去表演节目或者盗窃,如果不听话的就剁了手脚拉出去乞讨。
想想都觉得可怕,马晓军如今没有家人所以成了赚钱的工具。
马庆祥那个老毕登估计也什么都知道,为了钱同流合污。
虽然这个阿哲非常可恨,但是马晓军骨子里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他那里只有你一个孩子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马晓军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我们一起的还有二花和小珍。”
“他们比我更早跟着阿哲哥,因为他们比我厉害所以基本没有被抓到过。”
“他们都是负责偷路人的钱包,只有我翻墙到屋里面偷东西。”
“昨天晚上他就是在外面等着,等我都到了茅台酒就给他拿去卖。”
事情越来越清楚了,这个叫做阿哲的家伙手上一共三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