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套的后果就是,几乎每天黎拂盛的屁股里都含着一泡精液,没闲着过。
其实想要孩子没必要按这个强度做爱,跟军训似的,他其实是易孕体质,当然图图算日子居然是初夜怀上的。要是狄隆不做人一点,现在起码得有六七个小家伙了。然而实际上,他们平时一边吃药一边戴双层保险套。
乔侗再次见到黎拂盛的时候,已经显怀了,外人不明所以,只当黎总应酬过多,英年啤酒肚,只是可惜美人即将开始玩水枪。
他发现秘密那是英雄救美,之前两家商谈的度假村项目终于开始推进,狄隆不至于屈尊降贵自己去现场察看,只派了黎拂盛来。
天好冷,黎拂盛大衣外面还罩了个羽绒服,亏得是人挺拔,不然早成了笨重的狗熊。
他们没打算拿新地重盖,这边本来是零散的景区别墅,乔家早年一间间收购而来,而后集团遭遇经济危机与外部设陷,这边就沦落成了坏帐,抛不出去也无法对下进行,搁置了许多年。
一整天奔波查看,乔侗只跟黎拂盛谈公事,客套的很。其他人先去吃饭了,乔侗自己单独去了最靠里的一栋,黎拂盛跟过来,不想让合作方落单。
其他都是空房间,只有这栋里一切如旧,家具陈设都在,温馨而华贵,如果不是那些灰尘在暗示时间,黎拂盛恍惚觉得再一转身,就会有位温柔的女士从楼梯上款款而来欢迎他们。
这真是奇怪,久无人居房子是死的,怎么会给人这种感觉呢?
“这是我爸爸妈妈以前的家。”乔侗站在壁炉前,上面有个画框的印记。
黎拂盛抚摸着柔软的丝绒沙发,彷佛能听到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真好。”
乔侗嗤笑一声,嘲弄道:“好什么好?他们要不是住这里,也不至于被车撞了第二天才叫人发现。”
黎拂盛的脸色唰的白了,呼吸急促起来,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象那个惨烈的画面。
乔侗看他额前的汗珠还以为是热的,刚准备让他脱了外套,就瞧见他抬眼望自己,要怎么形容那个眼神呢?
羔羊被宰杀之前的绝望。
乔侗心里一惊,刚伸出手想要扶他一把,黎拂盛就朝他怀里倒下来,他喘不过气似的在抽搐。
“你怎么了!”
“帮...我、解.....开...”这几个字都是哽着说出来的,乔侗赶紧把人抱到沙发上,他以为黎拂盛是有心疾,赶忙解开衣领让他好呼吸。没想要手却被往下带,触到一种粗糙坚硬的质感。
扒开羽绒服,大衣和衬衫,里头是个黑色鱼骨束腰,跟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心里暗骂一声,真特么骚。
好容易解开最后一格,一个圆圆的小肚子就弹跳出来,可怜见的,布满束缚红痕。
黎拂盛长吸一口气,终于摆脱了窒息感,结果又被另外一种痛楚袭击。
乔侗惊呆了,指了指他胎动异常激烈的肚子,问:“这里面是异形吗?”
黎拂盛疼的要崩溃了,生理泪水流个不停,只能央求乔侗:“你能帮我顺两下吗?”
雷锋精神永不消亡,他把手搓热了才覆上去,一手在下腹兜着,一手沿着肚脐打圈式揉按:“你肠胃炎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黎拂盛把脸埋在他后肩处,呻吟声叫人脸红耳热,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我大衣内侧口袋里有盒药,你帮我拿出来一下好吗?”
乐于助人的乔侗在看到那盒写着保胎栓的药时,热情熄灭了。
“你不是gay吗?不不不,你不是男的吗?”
他今天的问句实在是太多了。
黎拂盛在沙发上开始翻滚,疼的要把布料都撕下来,哪还有精力回答他。
毕竟人命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