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拂盛倒在乔侗怀里翻滚,崩溃极了,“让我跟他一起死吧!”

他抛弃的那个孩子,化作利箭,穿越黑夜,穿越麦田,最终还是射中了他。

狄隆握住他的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句话比什么都能给他信心。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黎拂盛晕过去好几次,醒来就疯了般地用力推挤,他痛苦万分却又好勇敢,腿几乎拉成直角,整个人颤栗不已,向后弯折,只有大肚高挺,真皮车座上满是抓挠的痕迹。

忽然,黎拂盛猛的坐直了,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狄隆只见产穴猛地扩张开,夹拥着的胎臀开始旋转着往外走,知道这波阵痛是最关键的,当即立断指挥乔侗:“要来了,把他腿掰好。”

果不其然,巨痛使黎拂盛反射性的想夹腿,

肉穴被越撑越大,胎臀的体量惊人,直径几乎要超过十八厘米了,狄隆用湿手帕护住他的肛口防止撕裂,黎拂盛僵着身子震颤得如同羊癫疯病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呵哈啊!嗯!嗯!!哼啊!!啊哈!”终于胎臀混着大股羊水喷了出来,坠在他腿间。

乔侗兴奋地冲喊道:“出来了!出来了!”

狄隆显然没那么乐观,胎儿憋得太久,即使还黏着厚厚一层白色胎脂,也能看出不正常的青紫,黎拂盛已经彻底泄力,想要一鼓作气娩出是不太有指望了。他轻轻用手指伸进湿滑的产道,小心的左右摇晃,帮忙将胎儿对折的手脚带出。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狄隆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车里空间太小了,得出去生。”

乔侗当然持反对意见:“什么?阿盛怎么能出去见风?”

可是没办法,新生儿的脖颈太脆弱了,又不能硬拽,可是拖久了缺氧也是大问题,只能让黎拂盛站着,看看重力能不能坠下来。

狄隆用手托着胎儿,乔侗半扶半抱的,黎拂盛才勉强倚着车门站住了,他披着狄隆的羽绒服,兜帽遮的严严实实,只有一个尖尖的下巴,此时已经接近黎明了,要是有车路过,大约只觉得是个在路边等车的帅哥,绝不会联想到他身下含着大半个胎身在用力分娩。

狄隆在黎拂盛身下高高托举着还未完全娩出的胎儿,他不敢完全松手,怕孩子直接掉到地上去还得靠黎拂盛自己将它推挤出来。

可是这比刚才还难,胎儿的头尾太大了,卡的很紧,胎发扎磨的他想死,羊水几乎流尽了,这种鲜明的触感就更清晰,连前面的阴茎都翘了起来,尿意上涌,憋胀加剧。

“我想尿,尿不出来。”他几乎要崩溃了,要求狄隆带他脱离苦海:“叔叔,怎么办?怎么办?”

狄隆单膝跪在地上,头埋到他外套下摆里,替他把龟头从包皮里翻出来,一边吸吮,一边轻轻把孩子往下拽,只有他肯为他做着腌臜事。

天际已经放晴,可惊雷还是劈了下来,映照在这三人面前,背德与乱伦,天道难容。

黎拂盛被狄隆扯拽得不由自主往下蹲,尿孔翕张,狄隆刚想后撤,还是被尿了一身,脸上都被溅了几滴,随后他居然又遗了一滩精,不是射出来的,是跟着孩子拽扯的频率一股股涌出来的,终于孩子的头“噗叽”一声挤了出来,黎拂盛魂也跟着没了,翻着白眼晕倒在乔侗怀里。

乔侗慌忙去摸黎拂盛心口,感到微弱跳动才松了口气,此刻的安静才最令人恐慌:“孩子怎么不哭?”

狄隆脱下针织衫把孩子裹住:“我建议你不要看。”

残酷的真相也是真相,你有权力选择无知的快乐,也可以选择痛苦的清醒。

乔侗颤抖着掀开一角,心中大骇。

“他受不了这个,你得瞒好了,一辈子守住这个秘密。”

老二是在医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