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拂盛是窄身,巨腹垂挂,腰身仍是纤细的,胯骨被两个孩子生生劈开,这个孩子太大了,甚至比图图满月时还要大,他的小逼马上就要被撑烂了,只能一边哭一边尖叫,祈求有旁人能听到他的呼喊:“救命啊!有人吗?我要生了,有没有人能来救救我!”雨水和汗水糊了他一脸:“我要死了……”

雨越下越大,他今天出门时特意穿的定制丝绒西装,此刻却成了致命枷锁,雨越下越大,沉重的布料严丝合缝的贴在身上,肥圆的肚子和屁股被勾勒包边,失温使他脸色苍白,而嘴唇却煞是嫣红,好像山中艳鬼扭动着蛇身痛苦而欢愉的产子。

黎拂盛只觉得肚里又热又涨,可身上却冷的打摆子,无间隔的宫缩催着胎儿不断向下顶挤想要钻出,可狭小的产道却又将其去路阻隔,他体面全失的嘶吼着,如同野兽一般,逼口空无一物却肿鼓的要命,几乎把屁股撑平了,肉膜一缩一放,除了羊水什么都挤不出来,任他如何求神拜佛,都没有用处。

他绝望至极,只能躺在泥地里小口喘着气,体力已经到了极限,汗水和泪水顺着脸庞淌到唇边,淹没在雨中,意识一点点散去。

乔侗望向地上悄无声息的人,几乎要被惊骇吃掉,手中的雨伞啪的掉落在地上,怔愣在原地不敢上前,还是狄隆反应过来,迅速的探听了脉搏和胎心:“还活着,只是晕过去了。”乔侗这才长舒一口气,踉跄一步,险些跪在地上。

“打好伞,我抱他回车上。”也顾不上狄隆发号施令的语气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听话。

接触到热源,黎拂盛在狄隆怀里瑟瑟发抖,他望向这个永不动摇的男人,哭得不能自已:“叔叔,我好疼,我生不下来。”

狄隆心疼的要命,却还是冷硬道:“别瞎说。”

这个孩子从小就喜欢自讨苦吃,好了伤疤又忘记疼。

车上暖气开足,黎拂盛剥脱掉阴湿的衣物赤裸着发抖,现在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恢复体温,看到他的大肚子,狄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自然要向乔侗发火:“你怎么做的孕期管理?这么大的孩子自然分娩,要他的命么!”

乔侗心虚不已,他难以接受真相,便自顾自的回了国,可怜黎拂盛独自一人度过艰难孕期,他生头两个都是有着一整个医疗团队随时待命,样样精细。而这回操心劳累,连产检都没做几次,怕之前先兆流产会使孩子胎里不足,便刻意滋补没有节制。这两个孩子怕是单胎就要超过八斤,要怎么生?

屋漏偏逢连夜雨,前方山体滑坡高速封路,救护车过不来,他们也过不去,黎拂盛几乎要尖叫着打起滚来,他疼得失去理智:“我要去医院!给我麻醉剂!!!”

狄隆将他钳制住,一字一句的警告:“别犯蠢,你得在这儿把孩子生了。”

黎拂盛埋在乔侗怀里痛哭:“我不要,我的孩子不能生在车里。”

狄隆懒得惯他:“那你憋着吧,明早才能清出路来,看你能不能憋的住。”

黎拂盛尖叫一声又晕了过去,乔侗一边给他顺着肚子一边责怪狄隆:“你为什么要吓他,他现在够难受的了。”

狄隆一边给家庭医生视讯,一边冲他翻白眼:“你越哄他,他越娇贵。”

产夫靠在乔侗怀里,双腿被强制分开,狄隆用车里的酒精洗干净手,对着镜头拨弄黎拂盛的产口,他穴是真的小,会阴被整个顶起,小逼撑圆了也不过杯口大,被胎儿柔嫩的屁股填满,连一丝羊水都渗不出来。

狄隆试图用外力帮他把产口开拓的更大一些,刚用了点力气,黎拂盛就惊喘着醒了过来,他呆滞的看了看镜头里自己的下身,又颤抖着伸手去摸:“怎么不是头?”

乔侗赶紧安抚道:“都一样的。”

没从他这里得到回应,黎拂盛又流着泪问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