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穿着最简朴的服饰,可看起来还是贵气逼人,那些细节彰显出这是以顶级资源浇灌出的美人,细腻光洁的皮肤,打理得当的头发,行云流水的优雅仪态,晚班不明白他怎么会被遗弃在这里。如果他拥有这种的爱人,即使是天上明月也肯为其摘来。

倒霉的早班被抢走工作车钥匙,黎拂盛屈尊降贵坐上副驾,可怜的腿都伸不开,还是很开心的道谢,他不明白乔侗怎么会突然不告而别,难道自己跟狄家的纠缠让他感到厌烦?

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损耗心神,开到一半的时候肚子又剧烈的疼痛起来,晚班看他抱着肚子蜷缩起来,脸色煞白,赶忙问需不需要再开回医院。

黎拂盛虚弱得摇摇头,他的子宫太小了,怀一个都是勉强,被两个宝宝强行撑大更是要命。宫位降得很低,时不时会磨到G点,他对性的需求与日俱增,时常感到欲火焚身,可乔侗老是顶到,更加重了负担,医生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案,只能硬撑着。

“没关系,老毛病了。”

晚班想了想,从帆布包里翻出来一支按摩油,用蹩脚的英语解释,生怕黎拂盛以为他心怀不轨:“我家里是开按摩店的,这个精油可以舒缓疼痛,我想帮你。”

如果狄隆在这里,必然会被气的半死,他不明白,黎拂盛今年不是二十岁,他在尔虞我诈的商场里也浮沉了很久,怎么还是对人毫无戒心。这里是泰国,全世界离奇失踪率最高的区域,他敢去坐陌生人的车,还敢敞开肚皮让人揉捏,只要这个人说是要对他好。

黎拂盛点点头,解开浴袍,露出浑圆的肚子来,他身上还有乔侗昨晚留下来的吻痕,乳肉肥中,看得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黝黑粗糙的大手把油均匀涂抹开来,他一条妊辰纹都没有长,也没有难看的红血丝和色素沉淀,只是圆圆鼓鼓的,又白又嫩像皮薄馅大的包子。

有个宝宝的脑袋顶在腹底,沉坠在耻骨以下两腿中间,抹到这里,晚班朝上托了一托,黎拂盛惊喘一声,下意识挺着肚子朝他手里拱了一下。好软,好滑,他当然是有私心的,幻想昨天射的他含都含不住的是自己,坏心眼涌上来,拇指用力搓过凸起的肚脐,过电似的快感袭击了黎拂盛,一股湿黏的液体打湿内裤,他不自然的交叉起双腿以掩饰异样。

可是他真的很会桉,胎儿们沉沉睡去,子宫也不再挛缩疼痛。晚班的手越推越高,奶头被拥挤的乳肉涨红,他来感觉了,好想喷,可乔侗不在,没有人帮他吸。

“够了,我们先回家吧,这部分费用我会单独结算给你的。”黎拂盛连忙裹好自己,害怕做成什么失态之举,晚班倒是意犹未尽。

他们的缘分也就仅仅是这一段路而已,他尽量开慢,可终归还是要达到目的地,庄园的佣人们大呼小叫围过来,黎拂盛被簇拥在中心,有人给他披上薄纱外套,有人蹲下来给他换鞋,有人送上温度事宜的牛奶,而他穿过人群,递过来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足够晚班一年不需要出去打工。

可是他过了好久都不舍得去兑现。

乔侗在阳台抽烟,见黎拂盛过来,慌忙掐灭,手忙脚乱的把烟雾扑开:“你怎么回来了?”

黎拂盛乖乖软软的依偎进他怀里:“我现在是在跟你好,谁都不能把我留下。”

这是一种刻意讨好,他现在很脆弱,又很敏感,乔侗些微的态度变化都会牵动他的神经:“你一夜没睡吗?阿乔?”

乔侗脸色很差,往常他一定会把黎拂盛抱进怀里安抚,亲了又亲,不许他乱想。

可是现在,一种古怪的恶心浮上心头,黎拂盛牵他的手摸自己的肚子:“今天又疼了,因为你没给他们讲睡前故事。”

乔侗猛地抽出手来,好像在摸一块火炭,辛亏黎拂盛没有看到他嫌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