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拉斯维加斯,可是在这之前他用过什么名字做过什么事,有多少档案又会因为他而改写,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叶槭流没有说话,保持安静,听马德兰说了下去。
“我遇到过他一次,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那是他。”马德兰低下头,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他坐在地铁通道的角落里哭泣。我看到他的脸,那张脸因为悲伤和沮丧皱了起来,我从没看过那么无害的悲伤。我邀请他去吃汉堡,他会用汉堡的包装纸包住手指,避免沾上酱汁,吃汉堡的过程里他和我说了很多,他爷爷的农场,谷仓前的苹果树,邮箱标记上的豁口,门廊上刻着的身高标记。我相信了他的话,几天后,我去了他说的农场,他们告诉我农场主人的孙子几年前就在车祸中去世了,之后农场主人关闭了农场,我看到的那个年轻人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