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导师一起来了纽约。
到这里为止一切都很好, 结果昨天下午, 会议刚结束, 一群教授脱下西装, 立刻开始呼朋唤友,拉着雷普利去了派对, 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为了防止导师横着回来,叶槭流只好跟上,试图凭借单薄的小身板救下导师。
……这就是为什么叶槭流现在躺在酒店的床上,被宿醉带来的头疼压得爬不起来。
按照美国法律, 他还不到法定饮酒年龄,但嗨起来的人可顾不上这个,周围又都是学术大拿,叶槭流也不好拒绝,一晚上各种酒混着灌下去, 中途他逃出去呼吸新鲜空气,衡量着该不该吐一场,接着有人冲出来, 给他塞了一杯酒……
记忆到此为止, 之后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灯光, 以及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叶槭流不记得自己吐没吐,又去了哪里,甚至连自己怎么回酒店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