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潮生就是个可以随意愚弄、随意试探的傻子?还是你背后那些人,觉得用你这条命,就能换到我保险柜里的东西?我对你不比他们对你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要背叛我?!” 唐婉宁站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株在寒风中宁折不弯的翠竹。月光映射出她苍白的侧脸,那上面没有一丝夏潮生预想中的惊惶或哀求,只有一种近乎透明的,破釜沉舟般的平静。 她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只不过答非所问:“我无法背叛我的信仰,夏……”她嘴里的后一个“夏”字咽了下去,被替换成“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