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么……”

她嘴上还在欠,说得起兴被他一掌拍到肩上疼得嚎了一声,一看人真生气了,只好瘪瘪嘴,埋头苦干起来,腹诽脸皮薄的死傲娇真难伺候。

她越想越气,‘啵’一声将鸡儿从那热穴里抽出,扯着被干得头脑发蒙的男人往后一倒,就 将正入换成了骑乘,凤长歌被她拉得猝不及防,两手一下撑在她两侧,将女人整个笼罩在了身下。

“殿下~妾身想给您生个女儿么~您再疼疼妾身罢~”

这矫揉造作的声音和表演痕迹过于明显的媚眼让正陷在情欲中的储君额角青筋突突的跳,若不是顶在他臀缝间那根东西烫得烧人,他险些就要信了她的鬼。

只见冷峻倨傲的东宫跪坐得笔直,俯视睥睨的眼神带着几分凌厉轻蔑,他只稍睨了她两眼,便动作背手握住那根滑腻的阴茎,熟练地抬臀将猩红的龟头塞进了深邃软腻的臀缝,他缓缓坐了下去,直至那紫红的柱体淹没在他滑腻的臀肉间,他才仰着修长的颈长舒一口气,随后微微偏头,看着她露出一个看似满意的轻笑,他伸手撩了一把凌乱的墨发,露出白净的额头,还有那张恢复几分白皙却还带着情欲潮红的俊脸。

他似笑非笑,红艳的薄唇张合着状似悠闲地吐出一字:“赏。”

操!

徐笙在下边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没骨气的疯狂咽起了口水,就差没跳起来问你他妈怎么这么会来事儿,在上在下差别有那么大吗,是不是人格分裂自带无缝切换的啊,刚刚还在下边哭得抽抽搭搭呢喂!

不过她好喜欢啊呜呜呜,霸道太子她可以的呜呜呜,这该死的男人太知道怎么撩拨她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