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如地狱般的一夜,竟因这样最不可思议的缘由成了天堂,她带他登上了极乐。

她只抱着一颗玩闹的心,却在他的世界掷下惊天巨雷。

原来他并非无欲无爱,更非不贪情愫,只是他渴望的那份爱,是靠他一人穷极一生都无法想象的,他是想要一个能包容他所有示弱,甚至对此产生爱意的女人,这个女人能成为他最坚固的盾,让他所向披靡,让他心甘臣服。

好死不死的,这个女人偏偏贵为圣女,是他注定无法独占的存在。

对她的忽视和若有若无的冷淡,甚至于显然差别于他人的态度,平日他都可以选择忍耐,他清楚自己不是她钟情的那种男人,平白起事,只会惹得她厌烦。

但如今腹中骨肉的即将降世和无边无际的苦梦击溃了储君原本坚固的心理防线,他再不能容忍她的忽视,再不能容忍自己在她心中的无足轻重,他也是她的男人,也是她孩子的生父,凭什么,凭什么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抢去?

他怎再能忍?怎能?!

徐笙感到头顶有点湿,挣扎着抬头一看,被男人不要钱似的泪珠子吓得够呛。

龟龟,这不折寿么???

“这这这,怎么了这是???我、我就去上了个茅厕,一炷香都不到呀,怎么就给宝贝相公委屈成这样儿了?”

她连忙扯着袖子去给他擦脸,虽说她确实爱将太子殿下在床上操哭,但平时她可是半分都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掉金豆子,本身就男儿有泪不轻弹,太子殿下向来将此奉为圭臬,她这就去拉个屎就把人整成这样,这,这…

徐某人表示她也想哭了。

“我就是委屈坏了,你有意见么?”

“不敢不敢,可您这委屈也别往自己身上发泄呐,不…不然殿下打我?”

见她这又怂又要英勇就义的模样,男人却是被气笑了,嗓音沙哑带着哭腔恶狠狠地握住她的手:“吻我,用力。”

“???”

咱也不知道为啥,咱也不敢问。

老婆都这么说了,再瞎逼逼还能活命么?

于是她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地凑过去贴住了那张薄薄软软的唇,舌头畏畏缩缩地往人嘴里钻,把人又是一顿气。

“你没吃饭吗?还是舌头崴了?”

不生气不生气,徐笙你是包子,你现在就是个包子懂?

“这不拉光了么……”

小声地嘀咕完,趁人又要怒起来前张嘴就咬住人嘴巴,舌头恶狠狠地怼进去一顿横扫,并挣开了被握住的手一把摁住人后脑让两人脑袋紧贴,毫无章法的在人嘴里表演了一套狂风扫落叶,把身子敏感的孕夫吻得浑身发软,只剩下堪堪握住她手腕的力气。

等她快一口气喘不上来,‘呼哈’一声退开拉出一条口水丝时,太子殿下已经彻底软在了她怀里,神智迷离地匀气。

正当她以为终于可以好好睡觉时,原本还软成一滩水的男人突然翻身而起,松垮的雪白中衣滑下圆润饱满的肩头,露出大半形状较好的胸肌和上身线条,他准确地坐在她胯上,有些笨拙地动着笨重的下身在她还没反应的鸡巴上蹭起来,水滑的丝绸将摩擦完美传递,几乎是瞬间就激起了她压抑多时的兽性。

“快…徐笙…妻主…快给我…我湿了…好难受…”

她咽了咽口水,瞄了一把男人高挺孕肚下的一滩明显的湿意。

这谁能忍,她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