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终于回味过来他生气的点,颇有些哭笑不得。

“你还要同我较劲,我这分明是熬出来的眼圈子,到让你说成是纵欲过度似的,我发誓我只开始乐了几日,剩下便关在房里捯饬药方了,谁的房里都没多去几回,殿下别生我气了,这回是我不好,殿下气不过便罚我可好?”

她语气愈发的软,在男人身上猫儿似的蹭着,加上那双疲倦的眼,原本还硬邦邦的男人轻而易举就被磨得软下心肠,他就算自己气的半死,终归也没法真跟她置气。

“你就是看准了我不敢跟你计较。”

“哪儿能说是不敢?天孙大度,是不屑跟我计较的。”

她马屁拍的溜须,弯着眼冲他笑,哄直男最是简单,绕是心里再多弯弯,只要服软讨好便一哄一个准,她这招虽然不至于能把人哄得服帖,但总归能让人消气。

“你说得倒比唱得好听。”

他原本想将自己心里那些问题一股脑地倒出来,可一见她那双眼里只有他的倒映,他便又硬生生地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罢了,反正现在看来还是紧张他的。

她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也不点破,只是顺势就将人推到,直接趴在了男人胸前。

“殿下,要不要同妾身白日宣淫?”

“……”

绕是太子身经百战,也登时愣住了,瞪着一双凤眼震惊地看着她,尤其是感受到她下腹慢慢涨起来的那块硬物都顶到了他的腿缝时,凤长歌险些没蹦起来。

“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有心思想这事儿?!”

他原本就在午睡,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衣,她的手往领口一钻便摸进了男人胸膛,温热柔韧的肌肤让她享受地哼了一声。

“殿下疼疼我,我素了二十几日,都要憋坏了。”

她说得楚楚可怜,叫人分不清她说的真假。

凤长歌心里其实并不相信这匹种马能忍住二十几日不发泄,可她这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他还是没狠心拒绝。

更何况,一个多月未见,他其实也是想她的。

这么想着,他便纵容了她的动作,他不反抗便是配合了。

徐笙见他默许,登时兴致起来,抬头凑过去吻他,顺便给人喂了辟谷丹。

情人久别后的吻有多激烈,是到了身处下位的人险些被自己口津呛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