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疼…奴家好疼…不要打了…呜…”
他哭得可怜极了,就连刚刚被摁着狂肏时都没哭得这么厉害,显然是真被打疼了,但那依旧坚挺红肿的肉根却又好像在说其实并不是只有疼。
她最后撸了一把男人已经被折磨得只会淅淅沥沥滴水的肉根,终于舍得放过可怜的美人,将注意力放回那身后的肉穴上。
“不打你了,快玩给我看。”
顾之珩这才想起她原本的意图,呜咽着捡起已经在方才他乱动时滚到一边的缅铃,指尖捏着一个颤巍巍地伸到身后,让滚圆的小球在屄口沾满滑腻的骚水,才微微发力将小球慢慢塞进红肿的肛口,堆在屄口的软肉被球面的花纹勾住往里缩了几分,他熟练地将小球推到某个深度,徐笙猜出那是他的前列腺,这人已经开始抽抽起来,被刺激得臀肉哆嗦。
缅铃足有鸡蛋大,压在敏感处时恰好能撑开穴口,屄肉从铃面镂空处挤进来,时不时被疯狂跳动的小球狠狠撞到,淫水从空隙间挤进铃中,小球打出水声,最后还是从屄口缓缓流出,顺着滚烫湿滑的腿根落到已经被汁水浸透的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