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适应这种被攻击到脆弱的的钝痛,但到底也算是身经没有百战也有八十战的人,他还是立即调整呼吸放松肠肉,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不会给太多时间他适应的。

果不其然,在他才有那么点放松的间隙的那刻,第二根手指就挤着戳了进来,她似乎是有意要惩罚他,喘息的时间都不愿多给,迅速地就往他那脆弱的肠穴塞进五六根手指,还要拉扯他那不算柔软的穴口,逼着他敞开原本该永不见天日的软肉。

当嘴上终于过瘾,把男人一侧原本铜钱大小的红点吸得像一块小小的圆饼一样,肿的像泡了水的黄豆一般的奶头可怜地微颤着,奶肉上全是牙印和水渍,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是经历了什么。

徐笙因为埋胸而憋得有些红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抬头弯着眼看着他,男人被她无害的笑蛊惑,一时愣了神,费劲地弓着腰低头贴上她的唇,甚至没留意到她悄然退出的指尖和凑到穴口的火热,当她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捧着他臀肉的手臂猛然一松,强烈的钝痛从深处传来时,他才回神偏过头一口咬住她肩上的衣料,喉间发出沉闷的低鸣。

“殿下,放松,屁股抬起来一些。”

她被他的软肉捂热的指尖轻柔地揉按着他紧绷的穴口,嘴唇也偏头凑到他耳边温声细语,亲吻着他落到耳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