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弄伤她才不管身下的男人怎么叫唤,只顾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会儿又恼了有意罚他,便摁着腰冲着男人穴口浅处的前列腺死命怼,也因此几乎每回都是整根出入的深度,男人哪里受得住这个,不稍片刻就抖着腰臀泄了身。
可她还是这么弄,还在高潮中的男人哪里还忍得了这样的进攻,哭喊着往前爬要躲,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奶猫,低低呜咽着求饶,却得不来那人的半分怜惜,刚刚泄身没多久的胯下很快又在她的攻势下又颤巍巍地抬起了头,那肉穴这会儿已经被肏软肏熟了,让她肏出了水声,乖巧温顺得不行,任由她如何进出都乖乖受着。
她见他这会儿已经服软了好欺负,便伸手拧着人奶头逼着人喊妻主,男人原本还羞愤地嘴硬着拒绝,可没一会儿就被插得抖着腰松了嘴讨饶。
他早就没了力气,只撅着一个饱满的翘臀让人肏弄入穴儿,上身早已软绵绵的趴下,侧着露出半张染着情欲艳红的俊脸,男人眼里晕满了水色,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可怜,那恶人还笑着抱着他腰臀欺负他那脆弱的男穴,顶的他肚儿发酸也不管。
男人受不得这折腾,奶声奶气的带着哭腔求饶讨好:
“呜…妻主…好妻主…我错了…你轻些肏我吧…我穴儿酸得厉害…你疼疼我吧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