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邢总今天就穿这个吧。”

她看着男人耳尖的红逐渐蔓延到整张俊俏的脸蛋,她指尖挑着那条内裤,慢慢靠近男人,当然也没有忽视他下意识叫绞紧腿根的动作,她轻轻动了动鼻子,又闻到了那阵熟悉的甜骚味儿,昨晚就是这个味道差点将她溺死,这个男人的水多得不可思议,常人都说胃为五脏六腑之海,龙的胃则与海河江湖相通,龙汣觉着邢樾的海不在胃里,在他子宫里。

她俯身上前挤开男人的腿,邢樾被她逼得一直往后挪,一直坐到床头,最后被迫两腿大开,将毫无遮掩的下体再次暴露在她眼前,那个肿成一团毫无缝隙的馒头逼色情的突起在男人光滑雪白的腿根,像一朵任人采撷的娇花儿,跟下方那同样红肿瑟缩着的肉菊一起勾引着外界的蹂躏。

龙汣伸手去扒开他的阴唇,强迫那已经肿的不留空隙的阴道口张开,细小透亮的液体有了出口,一点一点的往外挤了出来,龙汣笑着将它们刮下来蹭掉,反手在他逼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掌,可怜小邢总余韵未消的身子哪里受的住,直起腰又是一阵颤。

“呜……混蛋……”

这样无异于撒娇的骂声龙汣根本不放在眼里,她将内裤甩在他肿成一团的肉逼上,站起来甩手就往外走,轻飘飘留下一句:“赶紧穿好,我在楼下等你。”

留下男人敞着腿,满脸通红地逼上捞起那条连布料都算不上的丁字裤,扭捏半天才穿上。

他小心地下床站起身,想去找一条合适的裤子,然而刚迈出两步,就又软着腰臀跪在了地上,身高腿长的男人红着眼睛差点哭出来,他的逼本来就肥,容易将布料夹进来,更别说现在还被玩成了一副烂货样,几乎是两腿一动那条蕾丝边就勒进了他红肿的穴缝里,他步子稍微迈大一些,那粗糙的布料就会毫不留情地刮过他肿的比花生还大的阴蒂,引得他尿孔抽搐,阴道本能的就开始蠕动,想要高潮的欲望就无法停止。

被鸡巴彻底开发过骚逼子宫的男人别说被压开腿爆操,现在光是一条内裤就能让他腰腿发软淫水直流,他连跪在地上都不敢并着腿,往两边大开着,将肥厚的逼肉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他伸手拨开软绵绵垂着的鸡巴和阴囊,颤得指节泛红的手指滑了几下才按住肿热的外阴掰开才艰难的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带子剥到了外边,卡在阴唇边上。

等邢樾强撑着发软酸胀的下体用别扭的姿势出现在楼下时,龙汣已经吃完了早餐,正在跟管家两口子闲聊 。

邢樾注意到管家奶奶那个意味深长又带着慈爱欣慰好像孙女出嫁了一样的神情,就被唤起了他昨天被龙汣像被抢来压寨的小姑娘一样从车上一路抱回房里操了一夜的记忆,当时那个情况他都没来得及思考会被听到的可能性,现在光是想想自己昨晚那副淫态被看着自己长大的管家夫妇听到的情况,邢樾就想转头直接磕死在楼梯上。

他不知道自己耳根耳尖早都臊红了,强行冷着一张俊脸努力摆出平时那副清高冷傲的姿态,迈着不自然的步子走到了桌旁,在看到凳子上那层厚厚的坐垫时,小邢总实在忍不住破防了,红透了脸指着那张垫子对管家爷爷喊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啊?!!”

老爷爷笑呵呵地将羞成虾子的青年拉过来坐下,完全不将他的不满放在心上,像是对着叛逆的小孙子一样耐心:“龙姑娘刚跟我们说小少爷不舒服,不垫着可能坐不下来,呵呵呵,多贴心的小姑娘呀,小少爷真有眼光。”

“…!?!?”

小邢总瞪大了眼,气结得说不出话来,他回头去瞪坐在那云淡风轻地喝果汁的女人,却又醒来奶奶的暴击:“是呀,妹妹不仅长得这么水灵,身子骨也好,能把我们小少爷抱起来走那么远呢。”

邢樾决定闭嘴低头吃饭。

果然这个世界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