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汣从后面看着,还能清晰地看到他腿间红肿洞开着的逼穴,以及里头不断滴落顺着修长的大腿落到膝弯的水液,她又看到他逼穴后那跟着他爬行的动作不断收缩的嫩红色的屁眼,突然恍然大悟般地左手握拳锤了锤右手手心。
她怎么忘了他还有一个洞洞呢!
于是她也不再浪费时间,三两步就走到男人身后一把拉住了他漂亮的脚踝,在男人的悲鸣中反手将他翻过来,让他瞬间回到一分钟不到前门户大开的姿势。
“呜!不…不……求你……再做两次我真的会死的…”
龙汣看他哭得这么可怜也有些不忍心,但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于是她一脸认真地道:
“用你两个洞,就只做一次。”
陈忆安被她这一本正经的不要脸发言震惊到一时都忘记求饶了,他活了二十七年,从来没遇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类!
但他的身体却不似他的意志,他的两个穴开苞当晚就已经被全玩了个透,听到她的话,他那一直隐藏存在感的屁眼竟然开始收缩蠕动起来,在她垂眼看去时甚至更加热情地蠕动起来,仿佛恨不得叫出来说‘我可以!’。
龙汣自然也发现了,于是她扬起一个笑,如果忽视她在男人腿间两个洞穴不断摩擦扣弄的手指,这个笑容甚至称得上是爽朗率真,只听她说:“所以你可以选,用前面的洞做两次,或者用两个洞做一次。”她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哦对了,你还可以选择用后面的洞做两次。”
陈忆安觉得自己气得都能把子宫里的精液给挤出来,他第一次如此发自内心的想弄死一个女人。
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了活下去他必须服从这个怪物,他很清楚起码现在,他的阴道再承受两次这种性侵他不死也得残,且不说他的子宫会不会炸开,他可能都不能睁眼看到这家伙畏罪潜逃。
于是能屈能伸的小陈总努力隐藏住痛苦面具,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决绝的开口:“一次。”
“收到。”
得逞的女人就像是偷了腥的猫,欢快地将手指在他湿漉漉的阴道里轮流裹上晶亮的滑液,毫不温柔的就往他许久未被触碰过的肛门塞进两根,这让他又是一阵眉头紧撇,俊美的五官几乎皱成一团,那张漂亮的薄唇红得惊人,男人难受地弓起腰闷哼着,艰难的扭摆着腰臀挤压着肠壁试图赶走这厚颜无耻的入侵者,尽管一切只是徒劳。
陈忆安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虽然不痛,但那个器官本身就应该是只出不进,突然钻进来两根坚硬冰冷又灵活的东西在温软娇嫩的肉壁上翻搅,像是寻宝似的剐蹭,与其说是疼痛,更是生理性的恶心。
然而尽管如此,龙汣也丝毫没有体恤他的想法,她只想赶紧进到这个比前面的肉穴更紧更热的洞里快乐,原谅她的急躁,毕竟她只是一条刚开荤没多久的童子龙,她寡了一千年难得尝到了点肉味儿,要是放过他她都看不起自己好吗!
她很快就完成了扩张的步骤,几乎是郑重的握住两根勃发的性器分别抵住男人的肉洞,而小陈总脸上尽是生无可恋,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揪着身下毛毯的绒毛,默默等待着审判。
“呜!啊啊啊!!”
这比一根难以忍受无数倍,然而快感与此同时也是倍数增长,他惊恐又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欢呼,他性器官的软肉在向这个强奸犯献媚,本不应再被打开的直肠重新被撑成了她阴茎的形状,当她的小腹紧紧贴上他会阴时陈忆安知道,他已经彻底沦为了她的肉套子,他的雌性本能被彻底唤醒了。
内心的挣扎痛苦跟肉体的欢愉几乎撕裂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他妄图在这场非你情我愿的性爱中保持理智,然而女人每一次用力的冲撞都将他绷紧的弦给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