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被自己的脑洞都笑了,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美人歪了歪头,显然没懂她为什么突然笑出来,但见她只是看着自己笑,他也没有开口追问,只是也对着她露出个温软的笑,那双桃花眼就好似浸着温水的琉璃玉,湿润润的透着光,清透地倒映着她的脸。
他缓缓跪入水中,脸凑到少女盖着薄布的胯间蹭了蹭,舌尖一勾一拽,银牙一咬一扯,薄布便轻飘飘地落入池中,消隐在水雾中,徐笙有意使坏,与此同时松开了原本夹紧的腿根,于是美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这精神足的大家伙拍到了脸上。
他仰脸看着她露出个无奈纵容的笑,一手轻轻握住根部,一手撩起半边被水汽熏得湿透的鬓发,露出线条美好的下颌和脖颈,还有那不知也是被水汽熏的还是羞的亦或是情动而变得粉红的玉耳。
徐笙很少让男人们帮她舔,一来他们多数嘴小吃不进去多少,二来她觉着口交浪费时间,她更想早些进入他们的身体,看着俊美的男人们被她操到又哭又叫,到最后在她身下合不拢腿,只能软着修长健美的身段任她索取。
但是顾之珩有个习惯,每次开始结束时都要给她仔仔细细地舔上几遍,要将她最后一滴都榨干才罢休,他对她的鸡儿似乎有种狂热的迷恋,感觉如果可以的话顾老板会巴不得抱着她的鸡儿睡觉。
人类归根到底都是哺乳动物,繁衍是种族为了延续生存而生来被根治在心底人性中的本能,因而对硕大健康的生殖器有着天然的崇拜,没有人能拒绝一根看起来就能产出优秀后代的男性性器,就像没有人能拒绝一个臀部丰满的女性一样,顾之珩就将这种本能的生殖崇拜表现得十分明显,他渴望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对于这根能实现他夙愿的器官,他发自内心的喜爱,更别提还有这是他心爱的女人的器官的buff加持。
徐笙伸手摸他的脸,指尖顺着他眉骨勾画,看着美人努力张着艳色的唇吮她的龟头,用水红的软舌仔细地用舌面清扫舔吮柱身,他做得极其认真专注,仿佛他不是在给她口交,而是在进行一种什么艺术创作一般,他眼睫纤长,凑得近时甚至能轻轻扫到她性器的皮肤上,痒痒的勾人得很。
男人时不时要挑起眼来观察她的神情,看见她露出爽快的表情时眼睛就会弯起,舌头的动作变得更灵活卖力,能把徐笙爽的头皮发麻腿根夹紧。
她轻轻喘着,抬手从他下巴捂上嘴将人推开,美人看着她无辜的眨了眨眼,湿热的舌尖还意犹未尽地在她手心画着圈。
“别舔了,我快忍不住了。”
他又笑了笑,两臂一伸将她圈住带到水里,低头与她亲吻,徐笙手也没闲着,从脸庞肩膀一路向下将男人摸了个遍,最后从他岔开的两腿间穿过,手腕故意压住一边饱满的卵囊去摸他臀间的穴眼儿。
“妻主再往里摸摸……”
男人喘得厉害,几乎要靠在徐笙身上,他下巴轻轻枕在她发顶,身体前倾自然而然地将胸膛送到她面前,红润饱满的奶头恰好就顶到她唇上,她自然笑纳这份好意,一口就就连着那饱满的乳晕都整个含住。
徐笙的指尖也摸到了男人柔软饱满的穴口,许是被热水浸泡了许久,加之顾老板那熟穴儿本身就格外柔软多情,她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就攻破了肛口的防线,池子里的水有些烫人,这会儿顺着被她指节撑开的缝隙倒灌进男人温热的肠道,那柔软饱满的臀不自觉得哆嗦起来。
“阿珩里头好软,紧紧吸着我的手指……
“唔…因…因为…都被妻主操熟了…妻主的手指…好舒服…啊…哈啊…妻主…妻主……奴的小逼好痒……您快疼疼奴儿吧…呜啊!!”
他嗓音已经带上徐笙熟悉的、男人陷入情欲后的带着嘶哑的哭腔,他那先天敏感后天调教过的穴儿耐操却经不住挑逗,他只觉着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