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掉了,是不是被你发现了?”
沈明屿顿了一下,笑着点头:“姜片。”
“果然。”阮轻轻也想到那片“叛徒”姜片,解释道,“我从小不爱喝姜汤,噩梦级别。那时候不熟,不好说出来,糟蹋你的好意。”
沈明屿问:“现在呢?”
“什么?”
“熟没熟?”他又问。
阮轻轻憋着笑:“都快熟透啦。”
聊着天时间过得轻快,意犹未尽间,菜上来了。
时不时地,他们俩的方向还是会收到注目礼,但周遭的喧嚣热闹钝化了感知,而且喷香的串一上来,眼里更是只有串和眼前的人。
俩人一遍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糗事、趣事、甚至流水一样无聊的事,气氛一直温馨舒适,一顿串下来,阮轻轻的心情治愈了大半。
果然,美食和陪伴最治愈了。
因为排队的人不少,饭毕,俩人就付账离开,不耽搁后面的人去用餐。
小吃街灯火通明,隔壁有一条小路狭窄幽长,只零星几盏路灯遥遥呼应。沈明屿和阮轻轻饭后散步,便走了进去。
路面不甚平整,偶有几颗小石子,阮轻轻脚下没踩实,忽然踉跄了一下,幸亏沈明屿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