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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轻轻触碰那耳垂,季明瑶偏头躲过,又挣脱了陆文瑾的触碰,往后连连退了几步,“请世子对堂兄高抬贵手!”
“阿瑶这是何意?”陆文瑾压下心底的不悦,皱了皱眉头。
季明瑶觉得他在装,冷冷地看着他,“堂兄是皇上亲点的探花郎,此次同榜的进士皆已授官,唯独漏了堂兄,此事可与世子有关?”
陆文瑾温声笑道:“阿瑶冤枉我了!阿瑶是觉得我用季兰辞的授官之事要挟你?”
“是,你二叔前两日来寻我打听过季兰辞授官之事,但我并非是为了逼你上门,只是因为我想你了。”
他轻轻地握住季明瑶的手,“阿瑶,你可知你能来,我有多欢喜?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就不要再耍小性子了,好不好?”
季明瑶静静地看着陆文瑾,唇边却含着讽笑,她在来的途中便一直告诫自己要忍耐,但此时,她面对陆文瑾这张虚伪嘴脸,觉得恶心想吐。
季明瑶深深吸气,强忍着恶心,看向镜中的自己,嘴角上扬,一脸假笑,就像一个精致的牵线木偶。
她静静地等他说完,才道:“今日我原本是来认错的,既然都是误会,我便回去禀告祖父,是他老人家多心了。”
她懒得再和陆文瑾兜圈子,和陆文瑾多呆一刻,她便感到压抑,感到窒息。
陆文瑾的目的是逼她上门,如今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会再插手季兰辞授官之事。
再说她上门只是为了做样子给周氏看,只为接回阿弟。
长公主真的有如此大的权势?陆文瑾无官职无爵位,便可左右一个新科探花的前途吗?
季明瑶虽然心有疑惑,但她也不想再管了。
婚退不成了,那她便先想办法凑到银子离开季家,将母亲和阿弟先安顿好,再图谋以后,至少不会像今日这般,再被人拿捏,被人胁迫做她不喜欢的事。
“阿瑶这是不信我?”见季明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态度,陆文瑾更皱眉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