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诚恳感谢道:“你好付医生,谢谢你的照顾,真是辛苦了。”
付乘被晃得摸不着头脑:“啊?其实昨晚我并没有怎么……”
“嗒”话未说完旁边传来一道置放瓷杯的响声,付乘面露微笑,在嘴边做了个拉合拉链的动作。
江甚雪顺着声音看去,“段柏云。”
“嗯。”抿了一口苦咖啡的段柏云眉头皱了皱,坐在了靠窗位置的小几旁。
钟田拉开窗帘,瞬间大片白光争先恐后地涌入,江甚雪眨巴眨巴眼,收回了目光,“付医生。”
“江先生,”按理应该这么称呼少年,但付乘觉得怪别扭的,“我叫你小江可以吗?”
江甚雪点头:“可以啊。”
不论是江先生还是小江,都很少有人会这么称呼他,江甚雪乐于接受在疗养院里体验不到的身份称呼。
付乘叮嘱了他好一番病后初愈的注意事项。
其实这些大差不差江甚雪都清楚,他光听着走神,目光一直往窗边瞥。
见此付乘识趣地清了清嗓子做结束语,“我先去休息了,小江你也好好休息,你身体吃不消的,千万不能劳累。”
在最后“劳累”二字加重了语气。
江甚雪清楚自己的体质,这次能这么快退烧应该是托了系统的福,虽然身体还是以前的身体,但承受力和恢复力不同以往了,故而并没有在意付乘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