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付医生给你准备的晚饭,”钟田解释道,“他说清淡的饮食对你身体更好,具体的饮食安排还得等体检后才能确定。”

江甚雪伸出食指把饭盒戳开,可以说是非常嫌弃了,“我可以不吃吗?”

钟田:“不行,这是段总的意思,我会负责监督您的一日三餐。”

“管什么不好管我吃饭。”江甚雪要郁闷死了,要是从今以后都得吃这么寡淡,那他留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趁热吃吧。”钟田好脾气地捧起饭盒,夹了簇青菜,“来,啊”

“都说了我不吃。”江甚雪撇开脸。气都要气饱了,网上一群人骂他,晚饭还这么倒胃口。

“唉……”钟田叹了口气,这十几万月薪拿得还真有难度啊,说好听点叫生活助理,说难听点应该叫保姆吧?

“您不吃饭,要不吃点糖吧?”

到时候人饿出问题了又不肯去医院,就更难伺候了。

不说糖还好,一说江甚雪又郁闷了,他把糖全给露露她们了,现在口袋里只有一团糖纸。

她们还没有送回来,算了,“傻子才吃糖。”江甚雪嘟囔着扔开手中的糖纸。

小纸团磕绊着滚到门口,撞在了鞋尖上停下。

“说谁是傻子呢?”段柏云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团,几滴水珠顺着额前碎发滑落在手心散开的糖纸上。

湿漉漉的水汽沁着似有若无的男性古龙香水味,江甚雪吸了吸鼻子,不敢相信地瞪大眼,“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