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用,似有些郁闷,下一秒又释怀了。
“段总,我们回去吧。”
段柏云刚碰上方向盘,被动作牵扯到的伤口便传来疼痛刺激,不过比起疼痛他更在意刚才少年微妙的语气。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段总,我哪敢生您的气。”语气变得恭敬起来了。
段柏云一听,眉头再度紧锁起来,他伸手把人搂了回来想再好好哄哄,但少年反应很大,立马挣脱了。
“段总,您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血腥味好重。”江甚雪发誓自己是出于担心才反抗,可为什么段柏云脸色反而更糟糕了呢?
眼见男人面无血色,额头冒着虚汗,竟痛苦地蜷缩身体,发出了粗重的呼吸与闷哼声。
只是咬伤了肩膀而已,会有这么严重吗?
江甚雪疑惑地凑近身查看,手无意识地压在段柏大腿上,冷不丁摸得一手濡湿。鲜血在掌心蔓延,再定睛一看,才发现对方深色的西装裤已经被鲜血浸透了。而他身上也沾上了不少血迹,只是刚才未能注意。
“段柏云,你这是怎么回事?”少年声音透着慌张。
段柏云笑了,“我没事,只是不小心被破瓷片割到了。”
能伤到大腿,那还真是有够不小心的。江甚雪没精力和段柏云计较他话里的漏洞,“伤口处理过吗?”
“处理过了。”段柏云感受着少年毛绒绒的脑袋抵着他下颚的痒意,伤口虽然在疼,但禁不住的感觉到几分满足,“江江,别担心,我不疼。”
“把裤.子月兑了,我看看伤口。”江甚雪被他不合时宜的黏腻语气肉麻到了,“谁担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