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头冠,穿着薄如蝉翼的寝衣,娇弱天真地坐在那。 她双眼无神,是半点瞧不见。 可那张脸连带着寝衣下的身段,却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他目光放肆地流连在她的脸上和身上。 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地被他目光蚕食殆尽。 许是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克制。 又或许是患有眼疾之人天生便对一些感官敏锐非常。 在他继续站在不远处盯着她的时候,云枝倏地出了声:“夫君,是你回来了吗?” 她声音又娇又软,配着红烛与这气氛,直教人酥了半边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