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再也没有回应,直到有一天,他又在某个节目里?提起天青。
他那时?候已经没法放下这件事,成了执念,成了梗在心头横在喉咙里?的一根刺,他只想知道天青是不是还好知道这个就够了。
当时?节目的贝斯手神情复杂,他留意到了,抓着那个人的胳膊不放,他发现自己的手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你?认识?你?也认识天青?”
“我不知道……”贝斯手低着头,半晌才说,“我曾经认识一个人,叫Listen。”
“吉他弹得很好。”
“会编曲。”
“我听说他也用过‘天青色’这个网名,他做过游戏陪玩,我们?当初一起组过一个乐队,年纪很小的时?候,后来他退出了……”
“是他!”蔺司言忍不住打断,眼?睛里?放出光,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抓着这个贝斯手的胳膊,手指头像是变成了铁钳,无法松开,“你?知道他在哪吗?带我去找他!”
三个半小时?的车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