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汝瓷,你?说实?话。”

刘鸣春把人扒开,盯着宋汝瓷:“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你?是不是还和校外闲散人员有牵扯?”

“刚进?校门的时?候就看?见你?了,跟个莫名其妙的校外人混在一起,不知道你?要代表学院出国访问吗?这时?候闹出舆论事件怎么办?”

刘鸣春的神情异常严厉:“你?身上已经有不少举报了,自己心里?清楚吧?说实?话,那人是谁,干什么的?”

这一套话说的冠冕堂皇,哪怕明?知道是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也没办法,毕竟之前那些讨债的人的确给学校造成了不少损失,甚至砸碎了几扇宿舍玻璃。

靠边站的研究生们?不停打手势使眼?色,提醒宋汝瓷,随便编个什么瞎话糊弄过去。

但宋汝瓷还是说:“是我的朋友。”

刘鸣春脑门上绷起的青筋一跳:“你?想清楚!代表团不能给我们?学校和院系惹麻烦!我身为副系主?任,要保证这一点,不希望回头闹出点什么乱七八糟的消息……”

副系主?任的发言也就到此为止。

因为有个瞬间兴奋、热情猝然洋溢的身影,听见刚才那句话,已经三步并两步直奔宋汝瓷过来,一把扯开了碍事的刘主?任:“天青?”

“是天青吧?”蔺司言欣喜若狂,一把攥住了宋汝瓷的胳膊,他吃的就是这碗饭,绝对不会认错声音,“是我!我是‘完蛋了写不出歌要死了’!”

宋汝瓷轻轻眨了下眼?睛。

蔺司言难以?置信地盯着宋汝瓷,压不住笑容他伸出手,用力抱了抱宋汝瓷:“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