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映着烛火, 浴房明亮, 温泉流水不停汇入池中,淅淅沥沥不停。

这让行止端方的家主觉得不适应, 微弱挣动?了两下, 膝盖无意?抵在敏感处,褚宴闷哼了一声?, 伸手制住罪魁祸首。

发现脚踝又被握住,年?轻的星官挣了两下,这次甚至无法挣脱,润泽眼瞳就微微睁大, 透出漂亮的薄怒:“住手,成何……”

“不成体统,明日罚我。”褚宴在他耳边柔声?说,“别动?,不怕更难受了?”

失礼不失礼已经顾不上,不能再让宋汝瓷乱动?,否则这股火烧起?来,多少井水也浇不灭。

如今这具脆弱过头的身体,是必须处处小心、谨慎到极点,才能保证不碎裂的。

褚宴用怀抱固定住宋汝瓷。

靠在褚宴怀中的身体比平时凉,瓷白肌肤仍旧泛着层如玉光泽,脚踝很细,雪白地硌在掌心,脚趾不自觉蜷着,没有一处不美好,像是最名?贵的羊脂白玉。

靠他怀中的人在微微发抖,非礼勿视,清正斯文的家主有心怒斥,体内热气却身不由己,像是中了什么相当古怪的蛊毒。

两相对冲,眼里蓄进水气,瓷白颈侧微微悸颤,泪水漾出惹得眼尾胭红。

褚宴慢慢地帮他。

这种事急不得,不可能一下子就不涨、不痛、不难受了,被抱着的家主尽力要压住喘息,隐忍克制到极点,反而变成了吞不下的细弱呜咽,黜置使的衣领被咬住了,牙齿衔住布料全?无章法地乱拽,急促气流扫过皮肤,鼻尖冰凉。

褚宴柔声?哄着怀里的人,他这辈子把《刑名?六术》修到头,也没哪个关窍用上过这般定力。

紧闭着眼睛的星官面?庞酡红,胸腔悸颤,在喉咙里哽咽:“褚靖之……”

褚宴轻轻拍着他的背,吻那片赤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廓,嘴唇贴着,柔声?哄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