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宋汝瓷的耳后,白瓷似的温润凉意下,慢慢泛出烫。
这种烫很快蔓延,宋汝瓷摔下沙发,昏睡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颈窝,柔软的额发下也透出干燥高热。
徐祉安破天荒地骂了一声,抄起手机打电话。
就该在别墅里备个私人医生。
“汝瓷。”徐祉安低声说,“宋汝瓷,别睡,你发烧了,先喝点药。”
他尝试说服自己把人放回沙发,再去冲感冒药,这样效率更高,但做不到,手臂和大脑的意志冲突,徐祉安收紧怀抱。
他把宋汝瓷护进怀里,就这么去冲药、找退热贴。
徐祉安拢着宋汝瓷,还像之前喂蜂蜜水那样用小勺喂药,宋汝瓷却偏偏不配合、不张口,霜白干裂的嘴唇抿着,牙关无意识阖紧。
“听话。”徐祉安哄他,“张嘴。”
这话像是触发什么更压抑的回忆,在他怀里的身体微微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