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说不出。
他是真的恨了那片数据光幕后的邪恶人类天?才博士很久,所有实验体都是这样,毕竟在实验体眼中?,实验室的一切都应当是最聪明的人主宰。
难道不是那个漂浮在光幕之后的、连接无数神经纤维的神秘身影,决定着他们的命运,摧毁重塑他们的一切吗?
塞恩无法理性思考,他处在蛇蜕期,思维混乱得很厉害,这种念头只是一瞬就被“他打翻了饼干”的懊悔淹没。
“对不起。”塞恩说,“我……”
被蛇尾卷着的小猫博士有了动静,本来背在身后的双手,努力地探着胳膊,想去?握住那一撮狼尾巴毛。
够不到?,尾巴轻晃,耳朵急得趴在那一片软绵绵的奶油里。
塞恩:“……”
白蛇沉默着,不情愿地吹了两口气,帮他把狼毛吹过去?。
趁机送那个苔绿色的绒球,拿最细的蛇尾巴尖挑着,上下左右晃啊晃,看博士没拒绝,就暗戳戳塞进背带裤口袋。
偷偷摸摸溜出来的白尾巴还是被反应敏锐的小猫博士轻轻握住。
柔软的、温热的。
软绵绵的小猫爪垫。
白蛇炸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