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不活,奄奄一息血肉模糊地躺着?不走……原来是在等这个。
走神间眉梢一悸,嘶了一声,原来是用于消毒的酒精渗进伤口?。
说?来也怪,哨兵的感官敏锐异常,一切感受都会无限放大,现在又?不是战斗时集中精神屏蔽疼痛的状态,按理说?这么疼已经足够让他昏过去。
可是……不觉得?疼。
覆在他头顶的手?,力道依旧稳定,动作安静利落,无数个记忆里的碎片潮水一样?涌出,
这个人,哥哥不在后,其实无数次这样?替他包扎,他相信了那些人灌输给他的恨意,挣扎着?、憎恨着?,反反复复撕开旧伤口?诘问。
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哥哥呢。
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杀了哥哥,是不是你。
杀人凶手?……
手?术剪合拢的声响震耳,封傲重重打了个激灵,回过神,忽然腾起焦灼,握住铁灰色衬衫下的瘦削手?腕:“别走。”
清瘦身影被他扯住,停下收拾医药包的动作,抬起眼?睛,温和地望向他。
“你……不能上他们的当。”
封傲喉咙发哑,急着?告诉他:“那些人背后,有我们不知道的里世界势力在支持……就是害死我哥那些人,他们,他们是有备而来。”
“陷阱设好了,罪名也定了,就等你上审判台,要把你弄得?臭名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