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的心不可抑制地触动?,目光缓缓扫过戚栩的脸:“如果你再?次食言呢?”

戚栩索性毫无保留地袒露:“我愿意被你干死。”

谢淮是时间的掌控者,歪理?变成真理?,窗帘一拉,布偶被扔出了房间,夜幕提前降临。

他无法抑制住那场暴风雨,而戚栩无所顾忌地闯进了雨里,不惧怕乌云压顶,在那片雨里肆意地撒欢。

睡衣被丢落在地上,一颗纽扣也滚落床底,睡衣上的最后一颗,也预示着某个人亦然失去了耐心,本性暴露。

谢淮解开了戚栩脚踝的锁链,重新系在他的手腕上。

戚栩浑身潮红,眯着眼睛去看?眼前的正人君子般的谢淮,白?衬衫完整地束在腰上,似乎正在签署一项上亿的项目。

谢淮留意到戚栩的眼神,将人抱起来,舔舐轻咬着:“帮我脱。”

明明只是脱了一件衣服,戚栩已经轻喘,忍耐着解开谢淮的衬衫纽扣。

锁链撞上皮带扣子的瞬间发出清脆的一声,在戚栩耳里震耳欲聋。

戚栩抓住了他敞开的白?衬衫,闭了闭眼:“要不要帮你戴?”

谢淮好有?礼貌,也很绅士:“荣幸之至。”

只是他温柔的语气?和动?作截然相反,凶悍至极地让戚栩心惊。

凶相毕露不为过。

戚栩的脚趾蜷缩,紧绷着,不知过了多久才松下来,得以喘息。

他戴着锁链的手脱力地耷拉着,另一只手腕空空如也。

谢淮倏然又凶起来,想到了梦里那串再?也没机会送出去的手串。

“宝宝,你的手串呢?”

戚栩几乎晕厥,手指无力抬起:“桌上。”

上一秒还躺在床上,下一秒就被抱起来,戚栩仰着修长的脖子失声,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落在谢淮的身上。

手串被谢淮重新戴在手腕,完整的,不可缺的。

“不要再?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