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个吻啊,几乎要吻断了她的心神。

什么断情绝爱,为国赴死,忽而都成了浮光掠影。

萧延年的话都在耳边闪着,似什么“永不许对魏人动情,我要你牢记”。

似什么“你的人,心,都是我的”。

又似她敷衍的什么“阿磐日日都在想主人”,似什么“阿磐是主人的”。

这一句句话,也都在这个吻里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恍恍然听那人问起,“孤不召你,你便不来?”

隐隐约似有几分埋怨,也许还有几分抱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