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

他接了阿磐的话,寻思了许久,好似在答她,也好似在与自己说话,“也许是中山人,也许是魏人。”

第65章 你的人和心,都只能是我的

一个人生在哪里,长在哪里,就是哪里的人,岂有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人的道理?

这世上有这样的人吗?

也许正是因了不怎么有,因而那极少有的,说不分明也辩白不清楚的,才算是“通敌”,才算是“叛国”,是这样吧?

人在冰凉的地上卧着,神魂恍惚,昏头昏脑。

父亲通敌卖国,到底通的是哪个“敌”,卖的又是哪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