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喃喃问道,“留下......干什么?”

那人伸手过来,拂去她散乱的发丝,拂去了发丝,旋即轻抚在她那红肿的脸颊。

便是力道不重,亦兀然使她一激灵,打了好一个冷战。

她如今畏惧萧延年,已是畏之如豺狼。

那只手轻抚了多久,摩挲了多久,就使她栗栗危惧了多久。

敛气屏声,绷着每一根经筋,直到摩挲停下,那人高高抬起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