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唉,你们瞧瞧谢大公子,不止与咱们王父一个模子刻出来,就连这性情也是一模一样啊!”
众臣笑着捋须点头,“父子父子,所谓父子,性情哪有不像的道理啊。”
这时候仍是伏昼开了口,这好一会儿不说话,早就把这糟老头子给憋坏了。
这时候干巴巴地笑了一声,“诸位可别高兴的太早了,王父以后传位了谢大公子,可不知道到底是幸事还是不幸啊。”
此言一出,便又有些冷了场。
伏昼是专门来搅局的,他一开口,哪有不冷场的道理。
小惠王却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连呼,“有趣儿!有趣儿!”
不知他到底觉得什么有趣儿,又要搞出什么名堂来,只见他腆着脸与谢玄笑,“啊!仲父,寡人突然想出个极有趣儿的事!仲父可要听一听?”
一旁那怀中抱着稚子的晋君平和笑问,“哦,说说。”
这一地的污血还不曾干透,可依旧未能使小惠王长出什么记性来。
小惠王兴奋地两眼冒光,“仲父与寡人打个赌!仲父应还是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