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桀帝辛一般,不成了傻子了。

一个纵情声色犬马的荒淫暴君,反倒叫她这样低微到尘埃了的人也要低看一眼。

细细想来,正是因了他防备,因而每每侍奉,大多时候都是趴在案上。

趴着,就是把后背留给猎人。

趴着,就无法刺杀背后的猎人。

她哪能不知道。

终归她自己也动机不纯,算不得什么好人。

阿磐便盘算着要想个法子留在大帐,什么时候那人能与她一吐心声,什么时候她才算真正在他面前立稳了脚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