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心头一暖,夜里虽被青铜案硌得吃痛,但那人却许她留在帐中,也许她上了自己的卧榻。那么,也许他还要将她留在身边,如萧延年预期的一样将她带回东壁。

若是那样的话,实在再好不过了。

阿磐裹着暖和的衾被,似个弃甲投戈的小兽,细声软语地应了一声,“大人。”

算是回了他的话。

只是,即便前一夜谢玄待她好似不错,但想摸透谢玄的路数,依旧不是易事。

阿磐试探着与谢玄相处,一步步去了解他的喜好,不敢操之过急。